Cochrane的研究人员针对团体治疗对HIV患者的影响开展一项了系统综述。检索了截至2016年3月14日的相关试验,他们纳入了19篇文章中报告的16项试验,这些试验招募了2520名成年HIV患者。纳入的试验在美国(12项试验)、加拿大(1项试验)、瑞士(1项试验)、乌干达(1项试验)和南非(1项试验)进行,并在1996至2016年间发表。十项试验招募了男性和女性,四项试验招募了同性恋男性,两项试验仅招募了女性。
什么是团体治疗,它对HIV患者有什么好处?
团体治疗的目的是通过以团体形式提供心理治疗来改善个体的健康,这可以鼓励发展同伴支持和社交网络。团体治疗通常还包括放松技巧和应对技能的训练,以及关于疾病及其管理的教育。
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HIV)导致了一种慢性的、威胁生命的、经常被污名化的疾病,这可能会影响一个人的健康。团体治疗可以帮助HIV患者适应知晓自己患有HIV的情况,或从抑郁、焦虑和压力中恢复。
这项研究发现了什么
基于认知行为疗法的团体治疗可能对抑郁症的测量产生很细微的影响,这种影响可能在参加团体治疗后持续长达15个月(低质量证据),这种效果在治疗开始前在临床评分系统中似乎没有抑郁症的群体中很明显。研究还表明,对焦虑、压力和应对措施的影响可能很小或没有影响(低质量证据)。
基于正念的团体干预已经在两项小型试验中进行了研究,并没有证明对抑郁、焦虑或压力的测量有影响(均为 极低质量证据)。研究中没有基于正念的干预措施对应对有任何有效的测量。
总的来说,系统综述表明,现有的干预措施在提高对HIV患者的心理适应方面几乎没有效果。需要更多高质量的研究来为良好实践和证据提供依据。
基于团体的社会心理干预可能对抑郁症的测量产生很小的影响,但其临床重要性尚不清楚。需要更多高质量的证据来评估社会心理团体干预是否能改善成年HIV患者的心理健康。
被诊断为人类免疫缺陷病毒(Human Immunodeficiency Virus, HIV)感染,并被贴上慢性的、危及生命的,且经常被污名化的疾病的标签,可能会影响一个人的健康。社会心理团体干预旨在改善患者确诊后的生活功能和应对能力。
研究社会心理团体干预措施对改善成年HIV/AIDS患者心理健康的有效性。
我们检索了以下电子数据库,检索时间截止2016年3月14日:Cochrane图书馆(Cochrane Library)(2016年,第2期)的Cochrane对照试验中心注册库(Cochrane Central Register of Controlled Trials,CENTRAL)、PubMed(MEDLINE)(1996年至2016年3月14日)、Embase(1996年至2016年3月14日)、和Clinical Trials.gov。
对比社会心理团体干预与对照(标准护理或简短教育干预)相比的随机对照试验(Randomized Controlled Trials, RCT)或半随机对照试验,干预后至少进行三个月的随访,使用标准化量表报告抑郁症、焦虑症、压力或应对措施的试验被纳入。
两位综述作者根据纳入标准独立阅读摘要进行筛选,并进行资料提取。我们使用平均差异(Mean Differences, MD)和95%置信区间(Confidence Intervals, CIs)来比较连续性结局,并使用随机效应模型合并数据。当纳入的试验使用不同的测量尺度时,我们使用标准化平均差(Standardized Mean Difference, SMD)值合并数据。我们对无法纳入Meta分析的试验进行了叙述性分析。采用GRADE方法评估了证据的质量。
我们纳入了16项试验(19篇文章),涉及2520名成年HIV患者。所有干预措施都是多方面的,包括心理治疗、放松、团体支持和教育的组合。纳入的试验在美国(12项试验)、加拿大(1项试验)、瑞士(1项试验)、乌干达(1项试验)和南非(1项试验)进行,并在1996至2016年间发表。十项试验招募了男性和女性,四项试验招募了同性恋男性,两项试验仅招募了女性。由4至15人组成的小组进行干预,时间为90至135分钟,每周一次,持续最长12周。除两项干预通过电话进行外,所有的干预均面对面进行。除了一项试验的干预人员为非专业的社区卫生工作者和两项试验的干预人员为训练有素的正念从业者外,所有的干预都是由研究生或者经过研究生培训的卫生、心理学或社会护理专业人员进行的。
基于认知行为疗法(Cognitive Behavioural Therapy, CBT)的社会心理团体干预可能对抑郁症的测量有细微的影响,而且这种影响可能在参加团体课程后持续15个月(SMD=-0.26,95%CI [-0.42, -0.10],1139名受试者,10项试验,低质量证据)。大多数试验使用贝克抑郁量表(Beck Depression Inventory, BDI),该量表的最高分是63分,在随访结束时,干预组的平均分降低约1.4分。在受试者基线时抑郁症平均得分在正常范围内的五项试验中,这种细微的好处是一致的,但在基线时平均得分在抑郁症范围内的试验中,效果就不那么一致。更少的试验报告了焦虑的措施,可能影响很小或没有影响(四项试验,471名受试者,低质量证据),压力,可能影响很小或没有影响(五项试验,507名受试者,低质量证据),以及应对(五项试验,697名受试者,低质量证据)。
基于正念的团体干预对抑郁症(SMD=-0.23, 95%CI [-0.49, 0.03],233名受试者,2项试验,极低质量证据)、焦虑(SMD=-0.16, 95% CI [-0.47, 0.15],62名参受试者,2项试验,极低质量证据)或压力(MD=-2.02,95%CI [-4.23, 0.19],137名受试者,2项试验,极低质量证据)的测量没有显示出效果。研究中没有基于正念的干预措施对应对有任何有效的测量。
译者:王玲(Cochrane中国协作网成员单位,兰州大学健康数据科学研究院),审校:兰慧(Cochrane中国协作网成员单位,兰州大学健康数据科学研究院)。2023年3月9日。简体中文翻译由Cochrane中国协作网成员单位,北京中医药大学循证医学中心翻译传播工作组负责,联系方式:tina000341@163.com